韩梅是一家化妆品公司的美容顾问。也许是天生丽质,二十刚出头的她生的眉清目秀,清纯可人。高挑的身材,乌黑柔顺的长发,雪白平滑、吹弹可破的肌肤,这些都注定让她成为这一行业的佼佼者。 当然,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不,除了咨询相关美容问题的顾客外也掺入了一些慕名而来的追求者。于是,这电话便像漫天飞舞的狂沙一样蜂拥而至,这所有都让她措手不及。 这一天,在她生气地挂断了
韩梅是一家化妆品公司的美容顾问。也许是天生丽质,二十刚出头的她生的眉清目秀,清纯可人。高挑的身材,乌黑柔顺的长发,雪白平滑、吹弹可破的肌肤,这些都注定让她成为这一行业的佼佼者。
当然,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不,除了咨询相关美容问题的顾客外也掺入了一些慕名而来的追求者。于是,这电话便像漫天飞舞的狂沙一样蜂拥而至,这所有都让她措手不及。
这一天,在她生气地挂断了十个男人无聊的约会电话后,她心里的小宇宙瞬间就爆发了。文件、电话、办公用品连着桌子一路被掀翻在了地上,她受够了这种生活。现在,对于她来说,能做一回寻常的人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儿。她想过辞掉这份待遇颇丰的工作,可一想到每个月数目不小的房贷费用,她又开始紧锁眉梢。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身不由己,抹干了脸颊上的泪痕,韩梅将散落一地的物品又一切整理回了原位。
时针依旧像往常一样匀速地转动着,而此时,坐在椅子上的韩梅慢慢平复了心里的苦闷,眼皮也如顽皮的孩童般打起架来。她真的累了,不一会儿功夫,就进入了梦乡。只是,这个梦不是那么甜美,恰恰相反,倒是多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这是一个倾盆大雨的夜晚,陌生的城市里坐落着陌生的街道,陌生的街道上竖立着陌生的路灯,陌生的路灯下奔走着陌生的路人。都说没有伞的孩子要努力地奔跑,可在她还没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之前,整个人就已经被淋成为落汤鸡。更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是,所有经过她身边的陌生人都带着同样的表情,不是同情和恻隐,而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奚落与嘲讽。慢慢的,路人的脸像是一张张被水浸湿的水墨画,除了凄冷的惨白色外,就剩一团凌乱的阴郁黑。
就在韩梅惊魂未定之时,画面中又出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撕扯着女人的衣服,女人发疯似的抓着男人的身体。在他们身后不远方,停靠着两把轮椅,轮椅上坐着两个手扎纸人,伴伴随着轮椅徐徐地前进,椅子上的纸人像被浇了汽油“哗”的一下烧了起来。借着熊熊燃烧的火焰,韩梅看见男人用绳子残忍地勒死了女人。
不知何因,韩梅隐约发现那个被勒死的女人的脸竟和自己长得惊人的相似。“啊!”她一边奔跑着一边收回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不久,从她的身后徐徐驶来一辆中型的客车,在行驶到她前面的时候,车门“哐”一下就打开了。也许是惊吓太过,她居然阴差阳错地上了这辆车。
车厢内的灯忽明忽暗,韩梅哆嗦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发现车厢内空无一人。正当她预备下车时,客车的门突然之间关了起来。而此时阴晦的车厢后,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韩梅屏住呼吸转过身,发现车内依旧空空荡荡,于是她的心开始跳的愈发放慢。
“上车的乘客请注意:请系好您的安全带,下一站终点站——灵山公墓!”播放完毕,车厢内又开始响起了恐怖的出殡哀乐。也不知是谁发动了引擎,紧接着驾驶室的方向盘开始自己转动起来。不动声色的韩梅试图跳出窗外,然而当她无意间瞥见客车的后视镜时,却又惊吓着退了回去。原来在客车的后视镜上,她看见车厢的座位上坐满了身穿白衣丧服的人,所有人正表情诡异的谛视着自己。而阴晦的车厢过道后,似乎有一团黑影正在向自己慢慢靠拢。
“不要过来,不要——”韩梅闭上眼晃着脑袋声嘶力竭地嚎叫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徐徐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蔚蓝色的天空,撩人的清风,温暖的阳光,如此惬意的早晨,让她紧绷的心弦慢慢松弛了下来。然而,鲜艳的时光往往是长久的,当她起身环顾四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站在墓园的中心。
在她的正前方,有一座杂草丛生的墓冢,也不知是被什么力量驱使着,她慢慢地迈开自己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主人的墓碑旁。从斑驳的遗像上不难看出墓主人是个年轻的女子,也许是久未修缮,嵌入墓碑里的遗照已经腐烂发黄,整张脸已经扭曲变形,而那头乌黑的长发,似乎给这张原本诡异的遗像又增添了几分凌厉的色彩。
正当她预备转身离开之时,突然之间从墓碑里伸出了一只血淋淋的手,而这只手里正握着一部已经拨出的移动电话。此时,韩梅的眼前一黑,“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梅姐,梅姐——”阴郁的房间里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传来一阵年轻女孩儿匆忙的催促声。韩梅耷拉着重重的的脑袋,打开了办公桌上的台灯。“啊!”韩梅又失控的叫了起来。原来在她的办公桌前正站着一个女孩儿,女孩儿的脸上敷了一张美肤面膜。
“梅姐,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女孩儿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开头说道。“你这丫头,整天空上班的时候敷面膜,小心顾客都被你吓跑了!”韩梅傻愣了片刻后怪嗔道。就这样,两人社交了几句后辨别离开了。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空旷的柏油路上,除了奔驰而过的汽车便只剩下阴晦的路灯。深秋的时节,萧疏而萧条,让人联想到生命的长久与脆弱。一想到自己刚刚做的怪梦,韩梅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她裹紧了身上的外衣,顶着秋夜的寒风,快步的行走在幽静的公路上。
就在她转过第二个十字路口,拐角处的一家手机营业厅瞬间吸引了她。远远的,在门前,她仿佛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在向她招手,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然而,当她回过神来,门前的幻象又消逝了。韩梅吓得脸色发紫,正当她慌不择步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小姐,我们店里最近搞运动,免费办卡,充值话费送宽带哦,来进店看一看吧!”一位模样清秀的女孩儿微笑着说道。一想到这几天被那些臭男人骚扰,韩梅也决定好要换一个私人号码。在女孩儿的带领下,她进入了营业厅。当韩梅预备向女孩儿申办卡号时,却再也寻不到她的踪迹。无奈之下,韩梅就近在柜台前申办了一张新的电话卡。
电脑选号时,她险些是没有半点犹豫就挑了一个号,不知何因,她总感觉这个号码已经等待它的新主人好久了。出了营业厅的大门,韩梅头也不回的往家赶。一路上,那个女孩儿的脸一向在她脑海中闪现,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久久不能释怀。回到家里,她把手提包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床上。
“叮——叮——叮——”从客厅里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传来一阵短促的电话铃声。韩梅光着脚就跑进了客厅,然而,正当她预备接通电话时,却又哆嗦地扔掉了它。“怎么回事?这张卡才刚办理的,怎么会有人知道?”她越想越觉得畏惧,最终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蹲在沙发上。
“喂,请问是韩小姐吗?您好,我前几天刚刚用完贵公司销售的面膜,发现面部有点脱皮,不知道是不是面膜的问题,我想咨询一下!”手机在响铃一分钟后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怎么回事,这个电话怎么自己就接通了!”韩梅开始有些发疯似的自言自语道。
“韩小姐,还在听吗?”电话另一头不安的询问道。“啊?不美意思,最近工作比较忙,您仔细说说您现在使用后的状况,本公司的面膜是全天然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迄今为止还未发现有使用过敏的顾客!”她哆嗦地拿起电话,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您方便把您现在面部的照片发过来吗?我想看一看具体的状况。对了,您是怎么知道我这个号码的?”
“您忘了吗?晚上我们还见过面呀!”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断了线。
没等韩梅回过神来,电话那头就发过来一条彩信。她火急的打开了图片,没想到这一打开却把她吓的魂飞魄散。图片里是一张发白溃烂的脸,嘴唇发紫,眼珠已经凸出眼眶,似乎早已没了生命的迹象。图片的下面还附有一行文字:我在楼下,等我!!!
看完整条信息,韩梅惊恐地摔掉了手机。她迅速地冲到门前,把所有能搬的东西全放在门口将门堵死。此时,楼梯口的灯一盏一盏的熄灭,仿佛有一阵怪风正向她慢慢逼近。没过多久,房间里的灯也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啪”的一下全熄了。六神无主的韩梅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夜已深,此时房间里的挂钟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开始报时,清脆的敲击声像是一把利刃划破了幽静的夜空,抑或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原本孤独无助的韩梅紧紧的束缚在阴郁的一隅。她感到寥寂、恐慌、压抑,她不知道在阴郁里究竟隐藏着什么邪恶的鬼祟,也许她能做的只是默默的闭上双眼,等待未知命运的最终审判。
阴郁中,她感觉到有一根绳索套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双严寒的手正徐徐拨动着自己的长发。不知何因,此时的她反倒安静的有些不合常理。她没有去挣扎,而是学着去享受死亡的历程。就在这时,阴郁的房间一会儿明亮了起来。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在她身边多了一捆带血的麻绳。于是,梦中用绳子勒死女人的男人,拐角处陌生的营业厅服务员,深夜陌生的来电,这些人和事像是被拧成为一条麻绳,将血淋淋的真相真真切切的显现在她眼前。
韩梅在床脚蹲了一晚,天一亮,她就冲出了家门。此时,拐角处的营业厅已经开门,服务员正忙着整理资料。“请问,营业厅以前有招过二十刚出头的女孩儿吗?”韩梅迫不及待地询问道。“我们这家营业厅开了很长时间了,只招过一个年轻的女孩儿,之后这个女孩儿在家里被人杀害了。这里另有她以前的资料,你说这么年纪轻轻的就送了命,真可惜啊,之后警察也过来调查过好几次,一向没有找到线索,其实我们店里有些老员工看见过她常常被她老公毒打,女孩儿前脚刚死,那男人就找了一个小三。哎,你说说这世道!”说完这一段话,服务员摇了摇头,又开始接着整理资料。
韩梅拿起女孩儿的资料,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原来相片中的女孩儿正是她昨晚在营业厅门口遇见的那个人。就在她盯着照片入神之时,二寸的彩照突然之间之间之间变成为诟谇色,原本微笑的一张脸也逐步变得阴森恐怖起来。她惊吓地将资料塞进了文件堆中,就在她匆忙转身离开之时,女孩儿的资料竟诡异地从文件堆里蹿出了半截。
在她竭力的搜索枯肠后,又追念到了一件往事。那是一个阳灼烁媚的下午,韩梅独自一人在路边散步。这时候,突然之间之间之间从对面跑来一对男女,男人拿着皮带狠狠的抽着女人,女人像只过街老鼠(mouse),被打的遍体鳞伤。韩梅迅速地冲上前去一把拦住了男人,而女人则趁着两人争执的机会逃走了。女人转头望了一眼韩梅,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谢意,那种落魄的眼光到现在追念到来依然让韩梅感到同情和恻隐。
这一天,韩梅将那根沾满鲜血的麻绳装入袋中,附上一封匿名举报信一路寄到了市公安局,不久,那个案子就告破了。终于,悬在韩梅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下了,至于那张卡,她再都没有使用过。直到之后,韩梅才知道,那个号码原来是女孩儿以前的号码,也许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让凶手无处藏身吧!
几年后,韩梅凭着自己对工作的热忱以及优秀的能力被提升为销售部门的主管。这些年她依然孤单一个人,茫茫人海中,她在等待着自己的缘分。一个正常的工作日,她在翻箱倒柜地寻找自己的手机。而此时,一位新来面试的男生恰好敲门进了办公室,于是她就借用了男生的手机来拨打自己的电话。突然之间之间之间,电话在“嘟”了几声后接通了,一阵刺耳的杂音过后从电话的那头传来一句话:“这么不小心,万一把我弄丢了怎么办?不管你在哪,我可是会陪你一辈子的!”韩梅尖叫着挂掉了电话,原来听筒里那个女人的声音竟是自己的。
一个人一生可能会使用不止一个电话号码,而那些被弃用的号码时间久了会被再次使用,也许你正使用的号码是逝者以前所使用过的。任何东西,跟人在一路久了都会有一定的灵气,所以不要轻易放弃你所拥有的东西。也许你所拥有的不是最好的,但它们却是你最亲密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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